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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年5月,美国白宫举办了一场AI主题闭门会,嘉宾名单汇聚了中青少三代——老资历谷歌、微软,新星OpenAI,初创的Anthropic,却唯独没有Meta。

甚至会后,官方的回应又给了扎克伯格一击:“目前在该领域处于领先地位的公司,才会收到邀请”。

但同期,Meta在业内却是另一番景象。

媒体们一反常态,将扎克伯格形容为“AI所需要的英雄”;网友们涌到他的帖子下留言,建议Meta更名为OpenAI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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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因他的开源大模型,某种程度上打破了OpenAI和谷歌的垄断,达成AI界的“安卓时刻”。

时至今日,关于“开源和闭源,谁更能引领AI技术”,尚难下定论,但可以确定的是,AI带飞了Meta。

可以看到,和其他大模型公司还在“逐梦”不同,Meta五倍股大反转的背后,每一个财报季,都有切实的业绩增长作为支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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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深层原因,就像扎克伯格在2023Q1财报电话会上的自爆,“AI影响着旗下每一项应用和服务 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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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法“三代目”,站在TikTok的肩膀上

“让Ins回归Ins,我只是想看我朋友的可爱照片。”

2022年中,金·卡戴珊、凯莉·詹纳(金小妹)配图黑白照片的吐槽,引爆了一场针对Meta的抗议活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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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因是,Ins视频内容占比增加,同时小范围测试Feed功能;Facebook也一样, 大推“非关注用户”的内容。一时间让大家的“朋友圈”自留地,变成了“微博+抖音”大广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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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面对数十万人“激愤”的请愿,扎克伯格却表示,“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是非常独特的,我不认为人们会希望被限制在一种格式。”

这一点也不像Facebook的风格,要知道,过往但凡有一丝改动引发用户不满,其差不多都会立刻响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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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风使舵”的人突然“大义凛然”起来,原因通常不复杂,就是背后有更大的靠山了。

2022Q1财报交流会上,扎克伯格难掩兴奋地表示:人工智能加成下,我们正在构建的不仅仅是一个推荐系统,而是一个发现引擎

具体来说,在其设想中,新一代的内容推荐技术,不仅更理解用户行为,还能理解内容本身

比如,若要在B站、Youtube发一条标题为“我重生了,重生在最胖那一天”的减肥视频,需要选择“运动”“健身”等标签,且带上“减肥的意义”等话题,才会被推送给目标用户。

否则,有可能因为标题,被推送给爱好“小说”“搞笑”的用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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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AI加成下的Facebook,即便不选择标签,系统也能自动捕捉视频里关于健身的内容,并为其贴上“健身”“臀腿”“带器械”等更细分的标签,并精准推送。

除了内容,对用户行为的理解也更进一步。

举例来说,以前的算法,侧重根据点赞、完播率等进行推荐,而如今相比点赞,更关注用户评论等互动里的情绪表达——比如愤怒、悲伤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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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算法,相比上一代的算法明星字节系(专注用户行为分析),某种程度上意味着技术迭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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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非关注用户的内容变得“投其所好”,再叠加短视频本身的沉迷属性,用户争议声渐渐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花在Facebook系的时间越来越长。

2023Q1电话会议提到:人工智能应用于Reels(Facebook和Ins上的短视频功能)以来,Ins的用户时长增加了24%以上

Facebook也一样,2022H2开始总时长快速修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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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之相比,曾大杀四方的TikTok,用户时长显得增长乏力。可见,Reels已经有了和TikTok掰手腕的能力。

而除了受制于算法“牵引”,用户还在主动回归。

可以看到,和国内抖音出现前,微博在公域属性上一家独大不同,海外社交领域可谓百花齐放。

私域有面向Z世代的Snapchat、80后的WhatsApp、中老年人的Nextdoor;公域的Facebook、Ins、twitter、YouTube等,也对应各个年龄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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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意味着,TikTok很难像抖音冲击微博们那样,撼动Facebook们原有的社交链

因此当Facebook们集中上线短视频,且做到同样沉迷时,大家会偏向于小姐妹在哪里,就流向哪里——截至2023年7月,YouTube Shorts每月登录用户超过20亿;Facebook系也一样。

当然,不止朋友,创作者也影响着用户的流向。

数据显示,2021年7月-2022年7月,TikTok上超百万粉丝的创作者数量从2000左右,下降至1200-1300,流失了近800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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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逃离的原因之一在于,TikTok“捞钱”不易。如头部网红汉克格林在受访时提到:相同的视频,发布在Facebook、Ins、TikTok和Youtube上,TikTok的收益是最低的。

毕竟,相比Facebook、Youtube的中年用户居多,13-24岁用户占比近半的TikTok,很年轻,但也“穷”——TikTok的广告转化率为0.7%-3%;Facebook达到9.21%。

种种因素叠加影响下,可以看到,2023年初开始,TikTok的用户增速就基本处于四家末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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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TikTok警惕不已的Facebook,也就此解除警报——2023Q1以来的业绩会上,TikTok以及竞争问题很少再被提及。

不过,被扎克伯格视为眼中钉的不止TikTok,还有苹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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绕过苹果隐私新规,广告业务重新上桌

2022年,北美广告业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中。

无论是各大广告公司,还是广告代理机构的专家,分享的观点都绕不开对环境的“不确定”和“担忧”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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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Meta每一次的业绩交流会上,扎克伯格的保留节目就是播报:这一季的状况看起来比上一季更糟。

然而跨了一个年后,整个行业集体口风大变。

2023Q2财报季,Meta高管兴奋表示:今年的广告需求趋于稳定。谷歌高管也难掩激动称:我们对搜索广告收入增长的加速,感到满意。

态度大逆转的原因,可以用6个字概括:感谢中国电商。

《华尔街日报》报道,2023年Temu在Meta打了近20亿美元广告,为其贡献了10%的广告收入;同时,还跻身谷歌广告客户前五。

类似的“散财童子”还有Shein,跃居美国第16大广告商,广告支出同比增长120%。

说白了,中国电商出海拯救了北美大厂。不过,这只能解一时之困,毕竟Temu们不可能一直这个烧法。

而相比宏观经济的影响,Meta更核心的矛盾是:如何应对苹果隐私条例的冲击

2020年12月,Facebook一口气在《纽约时报》《华尔街日报》《华盛顿邮报》上打了三整版广告,宣称“要为世界各地小企业站出来反对苹果霸权”。

同时,还在自家平台上写“小作文”,“阴阳”苹果的用户隐私保护政策不过是为了私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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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所以不惜撕破脸“撒泼打滚”,在于苹果持续推出的隐私新规,在北美圈里,对Meta影响最大

可以看到,隐私新规下,当App试图跨平台收集个人数据时,手机会有提示,用户有权拒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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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行业调查问卷数据显示,接近80%的iOS用户,选择禁止App跨平台追踪数据。

这极大削弱了个性化推荐广告的精准度,给依赖信息流广告的平台带来了沉重打击。

如下图,2021Q2之后,Meta、谷歌的广告收入增速都有下滑,但Meta的下滑幅度远大于以搜索广告为主的谷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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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在信息流平台里,Meta也是首当其冲的那个——与服务大品牌的Snapchat不同,Meta的客户以中小型企业为主,很难快速适应这一轮行业变化。

比如,精准度降低下,想要达到之前的广告效果,意味着花更多的预算。

眼科公司Pearle Vision高管就透露,2021年在Ins上开展广告营销的费用,相比上一年高出15%-30%。

长此以往,财大气粗的大品牌们或能支撑,中小商家却耗不起。

这样来看,也就不难理解,Facebook为何抨击苹果最积极。

然而苹果不是TikTok,“撒泼”没有用不说,还被库克贴脸输出,“ Facebook仍可以像过去一样在应用和网站跟踪用户”。

刚不过的Meta,试图开拓新赛道。如把Facebook、Ins、WhatsApp都挂上“小黄车”;将广告商迁入元宇宙等。

但这些都需要时间,远水解不了近渴。

一筹莫展之际,AI的爆火送来了转机——更精准的数据分析能力、更自动化的素材投放、更有针对性的人群对标等,无不意味着AI对于广告行业的技术迭代

于是乎,广告巨头们一窝蜂卷向AI技术进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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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eta也不例外,内部员工透露,其在改造AI广告能力上所花费的资金,比扎克伯格花费在元宇宙上的还多。

可以看到,GPT4刷屏后不久,Meta就推出了AI广告产品Advantage+。

有了这个工具,广告商可以将自己的受众范围、整体广告预算、预期销量目标、宣传广告素材等,一次性提交给平台,由AI分析如何投放、投放什么素材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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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,既简化了广告商的工作,也提升了投流精准度。

如营销机构iProspect的高管表示,通过该产品,每花费1美元就会产生7美元的回报——几乎与苹果隐私政策出台前一样高。

2023Q1财报电话会上,Meta一整个扬眉吐气:我们在减轻苹果隐私政策的直接影响方面,取得了肯定进展

而2023年8月的数据显示,与6个月前相比,每周使用Advantage+的广告商数量已经增加了3倍。

还值得注意的是,当初绊倒Meta广告业务的,除了外在影响,还有它自身的经营节奏。

可以看到,Ins引入Reels短视频广告之后,广告收入增速持续下滑,甚至2022Q1给出历史新低的指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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拆解测算收入会发现,根源出在流量和广告变现错位:短视频挤压了主站用户时长,导致整体广告曝光量下降;其自身生态又未培育起来,广告加载率有限,广告收入一整个青黄不接。

不过,测算模型也显示,这种收入增速下滑只是短中期阵痛,在长期维度上(三年以上),短视频项目会“厚积薄发”大幅拉升广告收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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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就时间看,Meta显然来到了广告收入增速释放期

如下图,广告加载率一直处于上升状态。花旗集团分析表示,Reels2024Q1的平均广告加载率已经达20%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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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陷泥潭的广告业务转身成功,无论是市场还是Meta自己都喘了一口气。更何况,受益的不止老业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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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模型开源,让开发者为Meta“打工”

事实上,AI之于Meta,一定程度上是无心插柳。

2021年夏天,在爱达荷州太阳谷的科技和媒体大亨会议上,面对谷歌CEO桑达尔·皮查伊对Facebooke在AI领域技术突破的盛赞,扎克伯格一头雾水——满心都是元宇宙的他,并不知道皮查伊在说什么。

强装镇定地应付完会议,扎克伯格立马回到总部,召集人工智能研究小组FAIR,要求听取所有最新工作简介。之后,更是开始了「大量的自学」。

“一把手”注意力回归,Meta有惊无险待在了牌桌上。

风投机构Thundermark Capital的测算显示,2022年Meta的“AI研究指数”在全球企业中位居第三,仅次于谷歌和微软。

而时间迈入到GPT时代,有船票在手的Meta,又成了“一条好汉”。

2023年5月,一位谷歌工程师的备忘录《我们(谷歌)没有护城河,OpenAI也一样》,刷屏新闻头条。

其认为,在Meta开源生态(Llama2大模型)的冲击下,封闭的谷歌、OpenAI将输掉这场游戏。

这样的论调,虽然不是所有人都认同,但开源的威力确实不容忽视。

如下图,Llama2在推理任务上的性能,和GPT3.5差不多,但其模型训练成本,却比GPT3.5低得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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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因无他,纯粹是开源模型的训练、调用等成本,都碾压闭源大模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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拿调用来说,闭源大模型用一次,会产生大量调用成本——通俗理解就是,锅焊死在OpenAI的灶上,你做饭得用OpenAI的燃气等,OpenAI虽然会收你费用,但这点钱难以覆盖它的成本。

而开源模型通常可以自由下载和使用,相当于使用者将锅拿回家用自己的灶做,Meta不会产生燃气等成本。

这传导到开发者端可以看到,开源模式下,不仅调用价格更低。

数据显示,Llama270b的调用价为4美元/100万token;性能类似的GPT-3.5则需要8美元/100万token。

开发者还可以根据市场趋势随时换灶,避免在底层技术路线换方向时“掉队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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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时间,引得众多中小开发者和研究人员蜂拥而来。据统计,截止到2023年9月,Llama模型在全球最大开源社区平台Hugging Face上的下载量,超过3000万次。

围绕Llama,各种开源数据集以及新模型开始涌现。

比如,国内清华、交大、浙大等高校的开发者,汇聚在Llama2的中文社区,不仅诞生了很多基于Llama的中文开源大模型,还为其贡献数据进行“中文特训”。

这进一步降低了Meta的大模型迭代成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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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白了,开源生态会让全世界的机构和研究员都参与进来,给大模型的迭代和进化免费“打工”

自己成了“炸子鸡”不说,AI还带动一众兄弟“升咖”。比如,上述提到的社交和广告业务,还有备受质疑的元宇宙。

可以看到,Meta的头显正从主打高端走向大众化:新推出的Quest3,起售价499美元,行业内同等规格下相当便宜;与此同时,旧款也在陆续降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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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uest3如此定价的小心思在于,其VR设备尝鲜期后,第一轮加速渗透似乎就在眼前。

要知道,虽然iPhone开启了智能机时代,但真正让它在国内快速普及的,是把价格打到千元以下的OV和小米们。

而造就这一反转的推手,仍然是AI。

此前,市场对元宇宙最大的疑虑,在于软件端研发氪金数额巨大不说,落地应用前景也成迷。

元宇宙沉浸式体验对软硬件高要求:虚拟场景渲染、人机交互,甚至虚拟人物建模的瑕疵,在元宇宙里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
但现实是,软件端一塌糊涂。比如,扎克伯格亲自下场、卖力推销的元宇宙版脸书Horizon Worlds,呈现出来的质量让人“梦回上世纪90年代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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嫌弃声一片下,Meta内部文件显示,到2021Q3活跃用户已不足20万人。

而囿于“入门后的荒凉”,VR硬件也长期处于尝鲜期,销量有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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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I大模型出现后,一切开始不一样了。可以看到,无论人机交互、肢体定位,还是内容创作,AI技术都上了一个台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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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肢体定位来说,过去由于视场覆盖问题,VR头显难以捕捉下半身动作,Horizon Worlds中的人都只有诡异的上半身。

而利用AI算法,不仅能实现“四肢自由”,还能更准确预测全身动作。如当数据显示用户身下是一把椅子时,可以预测其向下的姿势不一定为下蹲,而是坐到椅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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跨越式改变下,好玩不鸡肋的应用程序越来越多。

比如,Quest3新上架的《PILLOW枕头》就像XR版的漂流瓶,可以在重力反转的天花板上钓鱼、拆信;《Drop Dead:The Cabin》游戏中,僵尸甚至会进到玩家房子里,进行袭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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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用场景增加,又进一步拉动了硬件设备的用户接受度以及渗透率。

数据显示,2023Q4Quest的出货量超过30万副,甚至黑色星期五期间,Quest在亚马逊的销量超过了AirPods。

总的来看,AI掀翻了Meta的旧牌局,拉着所有人重开了一局新游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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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Oculus知识产权纠纷的庭审现场,被告席上全程板着脸的扎克伯格,突然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,开始了深情演讲:

“几个月前,我的女儿马克斯迈出了自己的第一步,我在虚拟现实中记录下了整个场景,这样我就可以把它发送给父母,可以与世界分享。人们可以亲身体验其中的情形,就像身处我们家的客厅一样。”

那是元宇宙概念雏形的首次问世,而扎克伯格在一开始,就坚信这会是“下一代互联网”。

然而在华尔街眼里,在技术创新不确定的赛道里坚持“长期主义”,是极其不明智的。毕竟资本向来是“不见兔子不撒鹰”。

如这轮里,有确定信号落地,上演五倍大反转;可一旦出现不明朗苗头,马上做鸟兽散——扎克伯格“不惜重金把Meta打造为全球领先人工智能公司”的话音刚落,市值就蒸发了2000亿美元。

马斯克粉丝看完都忍不住感慨:“和‘画饼大师’马斯克相比,扎克伯格的‘讲故事’能力有待加强。”

参考资料:

彭博社:《How AI Replaced the Metaverse as Zuckerberg’s Top Priority》

新智元:《Meta AI意外成功,助小扎爬出元宇宙大坑!》

远川研究院:《从Facebook到Meta,一本700亿美元的反面教材》

机器之心:《李飞飞团队年度报告揭底大模型成本》

Dwarkesh Patel:《Mark Zuckerberg-Llama3,$10B Models, Caesar Augustus, &1GW Datacenters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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