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年，程维去洗脚城打工，王兴第十次创业失败，张一鸣第五次换工作……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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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互联网的上半场，BAT吃尽红利，TMD异军突起。

二马已经逐渐淡出公众视野，活成了一个符号。

相比之下，TMD的张一鸣、王兴、程维，展现出更加鲜活的生命力。

我研究了几天，被他们身上某些共有的特质打动了。

抓住他们的一些共同点，也就等于抓住了一些时代的脉搏。

这三位，成功的道路都不是一帆风顺，至少，不是一发即中。

某种程度上，他们都经过了曲折的道路，才最终找到正确的方向。

不同之处在于，普通人遇到挫折，要么消极面对，陷入颓唐，要么积极面对，再接再厉。

但这几位，对挫折的态度，是漠视。

他们很清楚，自己要不断地向前走，途中遇到的，都是风景，不是怪兽。

一个人的眼睛，无视狮子的凶狠，就可以自然地和狮子做朋友。

这种坚定的信念，和无所畏的随性态度，令人叹服。

 

01

目标坚定，途中的挫折那都不是事儿

王兴，名副其实的“屡战屡败，屡败屡战。”

创业15年。

第一个产品，叫“多友友”，是一个社区网站。

当时王兴以为交友网站大有作为。

可两个月过去，多友友依然门可罗雀。

王兴和他的创业伙伴，虽然有点失望，却没有放弃，开始尝试新的项目。

但每一个都没有成功，他们每两个月就要开始一个新的项目，尝试过无数次，例如：活动邀请网站“电邀”，拼音输入法软件、仿谷歌地图，“游子图”等等……

有的项目没市场，有的项目呢，受技术能力限制。总之，全部失败。

摸索一年以后，他们还是一无所成，两眼一抹黑。团队陷入危机。

好在，12月，他们上线了校内网。总算摸到门道了。

当时，Facebook在美国非常火。校内网在多友友的基础上，仿照facebook进行二次加工。

这一次，他们吸取了以前的教训，开始在推广上发力。

天时地利，半年后，用户突破100万。他们开始找投资。

投资找得并不顺利，王兴傲气十足，但现实很残酷。

直到，千橡老板陈一舟找上门来。想1000万收购校内网。

王兴一口回绝了他。

但后面的融资并不顺利，团队也出现了裂痕，意见不一。

最终，饱含心血的校内网，被他以200万美元“贱卖”给陈一舟，后来更名为人人网。

人人网上市当天，市值超过70亿美元，位列中国互联网上市公司第4名，仅次于BAT。而这一切，都已经和王兴没有关系。

2007年，王兴以twitter为灵感创立了饭否， 2009年用户突破百万，看起来前途又一次迎来光明。

可是，饭否被封。这一封，就是505天。

等到2011年解封，新浪微博已经成为一骑绝尘的老大。

做饭否的同时，他们还做了仿facebook的海内网。

海内网一推出就得到了媒体关注，用户增长很快。

但还是好景不长，两个月以后，杀出一个开心网，偷菜和抢车位游戏盛况空前，把其他SNS网站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
一个月以后，王兴就确定，海内网已经没有前途可言。

命运似乎对王兴很绝情。

然后，他创立了美团，在“百团大战”拼杀中活到了最后。

 

02

程维的故事听上去更接地气。他的起点，甚至比我们中的很多人还要低。

这一切得从一个人生大bug说起。

高考那年，程维兴高采烈地从考场出来，垂头丧气地回家。数学考试最后三道大题，他没有做。谁让那三道大题躲在最后一页呢，那是视野盲区啊。

对于高考决定命运的普通人，这无疑是命运开下的残酷玩笑。

这段经历，段子手都不敢编。这必须是数学老师的锅。一个上高考考场的人，居然连试卷结构，考题分布都不清楚。不怪数学老师怪谁？

大佬就是大佬，数学三道大题没做，他还是上了北京化工大学，双一流，211。只是，专业是行政管理，一个绝对的巨坑。

和大多数大学生一样，大学前三年，他沉迷于打游戏谈恋爱，在迷茫中度过。

转折发生在大四那年。招聘会上有一位阿姨激情澎湃地问他，你有理想吗？

做人怎么能没有理想！

于是，程维进入了一家保险公司实习。开始各种碰壁，忍受无数白眼。

有一次，他腆着脸给系里老师推销保险，老师一脸冷漠：“连我们家狗都买保险了。”

经历无数次挫折以后，程维不得不正视自己的理想，看来，自己实在不是这块料。

他开始重新给自己定位。和多数人一样，他的想法是，围绕资源找目标。

既然咱学的是行政管理，做点本专业的工作或许更有优势。

幸运的是，他找到了一个总经理助理的工作，相当不赖。

不幸的是，他的工作地点，是一家足疗店。别小瞧，这是一家高档足疗店，还是连锁。2003年捏一次脚就收费400，一般人可消费不起。

金鳞岂是池中物，这不是程维想要的生活。半年后，他离开了这里。

2003年的一天，在繁华的上海滩，程维又一次问自己，你有理想吗？

人生不能再这样蹉跎下去了。离开足疗店以后，他已经尝试过七八份工作，都无疾而终。

互联网的春风终于刮醒了他。程维意识到，这是未来大趋势，无论怎样，要搭上这列快车。

有什么东西，在程维体内觉醒了。

他去了杭州。直接杀到阿里巴巴HR办公室，和所有故事的转折点一样，他遇到的是位足以改变命运的好心人。这个HR非常热心，给了他一份销售工作，底薪1500。

2011年，经过多年努力，程维已是阿里巴巴B2B部门最年轻的区域经理。同年，程维升任支付宝B2C事业部副总经理。

2012年，程维离开了支付宝，开始做滴滴打车。

 

03

相比之下，张一鸣则幸运许多。

2005年，在师兄的忽悠下，张一鸣开始了创业之旅，做一款面向企业的协同办公软件。

由于缺少资金，缺乏经验，这件事很快不了了之。

张一鸣进入了一家叫酷讯的公司。他是酷讯的第三位员工，第一位工程师。

一年后，张一鸣成为技术委员会主席。

公司一路高歌猛进，看上去处于发展高峰，但内部管理混乱，发展方向不明朗。张一鸣纠结不已，开始考虑去留。

他想，不如去大公司体验一下，看看人家是怎么管理的。于是，他去了微软。

在微软，仅仅待了半年，他就再次选择了离开。原因很简单，工作太无聊，无法发挥出个人价值。

这时，他的老乡来邀请他做一个叫饭否的项目，这个人就是王兴。

（饭否早期员工照）

他在饭否负责搜索技术问题，身份是技术合伙人。

饭否是国内第一个借鉴twitter的产品，当时很有潜力。后来者居上的微博，在两年后才成立。

张一鸣在饭否过得很开心，也很看好这个项目。

这一切却在2009年7月终结。饭否被封站。

张一鸣又一次站在了人生的十字路口。

王琼找到他，邀请他一起做九九房。

张一鸣成为了九九房的CEO。

（九九房创业时期的张一鸣）

时间来到2011年，九九房发展得很好，在移动端房产类应用排名第一。

一切似乎都顺风顺水。

但张一鸣并不满足。

移动互联网发展如火如荼，九九房所在领域过于细分，第一又如何？

是时候干点大事了。

于是，张一鸣和王琼开始探讨他的雄韬伟略。他把对未来公司发展的设想，画在了一张餐巾纸上。

字节开始跳动，得从这张不同凡响的餐巾纸说起。

 

04

我们都喜欢规划好的人生，因为这样的人生有节奏，不浪费时间，能更快地达到目的。

这样的人生听上去很完美，却很心急。

因为急，所以忍受不了挫折，等不到以后。

反观这三位，也许的确具备非凡的能力，这点普通人难以望其项背。

但有一点我们可以学，他们都不急。

不急着吊死在一颗树上，不急着寻找人生的终点，不急着安逸。

无论遇到什么挫折，他们都淡定地持续向前。

一个韩国裔的美国棒球手，职业生涯成绩非常辉煌。但人们担心他的体力和成绩会受到年龄限制。有人问他：“你过去职业生涯一直是向上的，可能到了一定年龄段体力会下降，你怎么看待这个事情。”

他的回答很简单，他说：“对我来说重要的事情不是一定向上或者向下，关键是持续向前。”

现在很多职场人谈起财务自由就两眼放光，仿佛人生的终点就是财务自由。只要财务自由，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，我们就可以躺在终点。

生命有终点，但生活没有。

目的性太强，好机会也许会绕着走。

用开放的心态面对未来，不给自己设限，坚定向前，才更有可能到达目的地。

这是心态，也是格局。

 

05

对世界充满好奇，拥有超强进化能力

美团、滴滴、字节跳动的发展也不是一帆风顺的。

美团经历“千团大战”，从毫不起眼到光芒万丈，堪称从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。

滴滴更惨，最初不被市场接受，好不容易拥有一定的市场认知度，战争就没停过。打完内战打国际战争，解决完国际对手又打内战，直到现在，对手还是层出不穷。在战火纷飞中，顽强生长。

今日头条创立之初，没人看好这种算法推荐内容的模式，当时还是四大门户的天下。张一鸣凭着坚定的信念，对自己判断的笃定，硬是一步步走到了今天。

他们也不是生来不败。

只是，除了超强的修复能力，他们还拥有超强的进化能力。遇神杀神，遇佛杀佛，直到所向披靡。

 

06

2010年3月4日，美团网上线。

之后，窝窝团、拉手网、24券、糯米网相继上线，老牌网站大众点评也搞起了团购。

到2011年5月，中国大大小小的团购网站，达到了5000多家，令人瞠目结舌。这场战争规模之大，历史罕见。一时之间，全国的大小城市都因团购烽烟四起，大小团队相互厮杀，史称“千团大战”。

2011年4月，拉手网宣布获得1.1亿美元C轮融资。徐茂栋将自己在百分通联的股份减持到3%，套现约10亿元，买了一个团购站窝窝团。相比之下，美团网只有2010年9月拿到的红杉中国1000万美元投资，形势极为不利。

钱最多的拉手网请来葛优当代言人，铺天盖地地打广告，窝窝团则砸重金整合地方团购站和挖人。

窝窝团用双倍薪水挖美团员工，甚至还白送5到10万元以示诚意。重要的城市经理，徐茂栋会亲自去挖。当时美团的市场和品控直接由总部掌控，城市经理只负责销售，操作起来束手束脚，这正好让徐有机可趁。

除了拉手和窝窝团的疯狂扩张，在餐饮服务领域深耕多年的大众点评，背靠人人网流量的糯米业绩飙升，美团最多能排到第五。

战况至此，无论怎么看，美团胜算都不大。

但王兴没有盲目参战，他在寻找别的切入点，从外围突破。

他坚持每天只上线一个新产品，把所有流量都引到同一处，用这种放大数倍的合作效应，疯狂诱惑商家。

他在业内第一个做出团购费用过期自动退款的举措，把消费者往美团拉近一大步。

胜利最终慢慢向他靠近。

阿里考察完几千家团购网站后，最终把橄榄枝伸向了美团，领投5000万美元。

在团购网站烧钱烧得正起劲时，王兴做出一个惊天之举。

宣布第二轮融资的媒体发布会上，王兴当场展示了美团的账户余额（6192.2122万美元），高调地告诉所有人，美团有钱，实实在在。

最终让美团胜出的关键因素，是王兴创建起一个非常牛的团队。

清华师兄杨锦方，成为美团销售副总裁，在美团早期业务拓展中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。

现水滴公司创始人沈鹏，2010年大学毕业后加入美团，是美团第二位销售，后担任美团大区经理。他曾一人拿下天津市场。后来被调回北京，把北京从排名全国第八带到第二。

曾经和王兴一起创立校内网的王慧文、赖斌强、陈亮，也回到王兴身边，在美团重聚。

阿里中供铁军大将干嘉伟的加入，则让王兴如虎添翼。

为了挖阿干，王兴不惜六下杭州，最终打动阿干。阿干加入后，美团的线下运营水平直线飙升，从青铜直接上王者。

2012年8月，国内很多烧钱的团购网站支撑不住，一一倒闭。

此时的美团，要钱有钱，要人有人。

在千团大战中，顽强地战到最后，成为当之无愧的大赢家。

 

07

2012年5月，程维辞去阿里前途光明的工作，毅然决然踏上创业之路。这是一条非常艰险的道路：网约车。

彼时，程维做过行政管理，做过销售，但对技术一无所知。

他花8万块找了一个外包团队，做出第一版滴滴，响应率只有50%。乘客如果点击“我要打车”，有一半发送成功，另一半则完全没有反应。

他兴致勃勃地给好友王兴演示这个产品，王兴毫不留情地给出两字评价：垃圾。

好在，初次创业的程维没有被这句话打懵，他选择继续走自己的路。

他带着团队，跑遍了北京和深圳的出租车公司，对方开口就问：你们有没有交通委的红头文件？没有人愿意用他的打车软件。

最后，一家叫银山的出租车公司，和滴滴的推广人员喝酒喝嗨了，答应试试。这家公司只有70辆出租车，而80%的司机没有智能手机，最终装上滴滴软件的，只有7个人。

经过艰苦推广，滴滴打车终于在9月上线了。

第一天还有16个司机使用，第二天变成了8个。原来，司机看到流量用得飞快，以为他们是和运营商合伙骗话费的。

最初，他们定下两个月突破1000个司机的目标，四个月之后，总算有了一点起色，却只拿下十几个司机，和目标相隔千里。

后来，程维好不容易和北京西站签订了合同，终于有一些司机装上了滴滴打车。

可是，除了司机，当时没有乘客使用这个软件。司机如果总是拉不到客人，也不会再打开这个软件。

他们到处发传单，贴小广告，宣传滴滴打车，效果却微乎其微。

转机出现在2012年的冬天的一场大雪。

天气寒冷，大雪纷飞，打车实在是太难了。有一些人想起曾经在某个小广告上看到的滴滴打车，抱着试一试的态度，很快打到了车。

那天，滴滴的订单首次超过1000单。

积雪没有融化，天气持续寒冷。滴滴打车却在这次寒流中，不断升温。用户持续增加，终于有投资人上门了。

多么关键的一场雪啊。人的命运，有时候就是如此捉摸不定。如果没有那场雪，程维能不能撑到最后呢？

但，万里长征，这还只是第一步。活了下来，还要活得下去。

滴滴的第一个对手，是摇摇招车。

当时这家公司用户基础不错，并且得到了350万美元融资。而滴滴，只有来自阿里王刚的70万天使投资，加上程维自己的10万，一共80万人民币。

面对这场实力对比悬殊的战争，程维出了奇招。

摇摇在电台宣传自己的软件，滴滴狡猾地在摇摇广告后面接一条：现在拿起电话拨打XXX就能下载安装。结果，看了广告的人，把摇摇装成了滴滴。

而且，如果用户原来装了摇摇，安装滴滴后，就会弹出：是否卸载摇摇。

就这样，滴滴慢慢干掉了摇摇，成为北京出租车网约市场的第一名。

后来，滴滴在北京市场站稳了脚跟，得到大笔融资，程维开始进军上海，遇上一个超级对手：快的。

在上海，快的是毋庸置疑的老大。

程维采用了和北京完全不同的打法。

他开始在上海全面投放广告，并且拿到上海10万苹果手机用户账户，两个星期给每个用户推送了10遍广告。

上海市场搞定的同时，滴滴和快的打到了全国，开始了震惊全国的“烧钱大战”。

快的拥有阿里的大笔融资，滴滴背后则是腾讯。

快的补贴10快，滴滴就增加为11块；快的马上又调整为12块。后来，滴滴把固定补贴改为随机补贴10-20元，这场攀比才结束了。

那段时间，令用户难以忘却。打车不用花钱，平时绝不舍得打车的人也纷纷开始打车。

在这场烧钱大战中，腾讯和滴滴一共补贴了14亿，阿里和快的则补贴了10亿多。

在这场极为惨烈的战争中，其他网约车几乎都无声无息地倒下了。大战结束时，滴滴和快的占据了98%的市场份额。

最后，滴滴和快的进行和谈，滴滴快的合并，快的吕传伟在一个月后退居二线。

春风得意的程维，没想到前方还盘踞着更为凶猛的野兽。

滴滴对上了美国网约车巨头Uber，世界大战一触即发。

2014年Uber进军大陆市场，估值超过420亿美元，是滴滴十倍。

Uber创始人特拉维斯·卡兰尼克来到北京，直接给滴滴下最后通牒：要么被Uber收编，要么被灭掉。

程维强硬地拒绝了Uber，但他心里非常忐忑。无论是技术、资金、还是市场经验，滴滴都不如Uber，他完全看不到赢的可能。

Uber的补贴来势凶猛，战况最激烈时，每天烧好几千万，卡兰尼克待在中国也不回去了，像一头恶虎，紧紧盯住自己心仪的食物。

熟读兵法的程维又一次兵出奇招，来了一招“围魏救赵”。

Uber忙着在中国市场和滴滴大战的时候，程维跑到美国，和Uber美国市场最大的竞争对手Lyft谈投资入股。同时，欧洲、印度、东南亚等，凡是Uber在的地方，滴滴都去插一脚。

2016年，Uber在中国烧掉了20多亿美元，不但没有干掉滴滴，连自己的后方市场也被滴滴瓜分了不少。

在软银孙正义的撮合下，Uber最终放弃了独占中国市场的梦想。Uber和滴滴互相参股，互为董事。

至此，中国互联网上最激烈的战斗，以滴滴的全面胜利告终。滴滴市场占有率达到90%，成为无出其右的网约车之王。

 

08

2012年8月，今日头条上线，一家伟大的公司开始萌芽。

和美团滴滴的死里求生不同，今日头条简直是移动互联网的天选之子。

但是，在创立的前一年半，因为缺少内容基因，整个业界并不看好今日头条。

和其他搞技术的人一样，张一鸣不会说话，很实在，不讲情怀，甚至显得有些拘谨。当年张一鸣一个月见30多个投资人，因说话太多而直接失声。投资人不看好他的算法推荐模式，总问他：四大门户有多少用户，而你们多少用户？

虽然不被看好，今日头条还是凭借亮眼的表现，向世界展示出它的伟大。

上线才90天，头条用户就突破了1000万，非常惊人。

一年半以后，用户量超过1亿，估值达到5亿美元。

2019年，今日头条日活1.2亿。

早在2018年，今日头条估值就达到750亿美元，成为全世界估值最高的创业公司。这一估值，让今日头条直接超越百度，成为仅次于阿里和腾讯的互联网大厂。

无限风光的背后，必然隐藏着无数虱子。

今日头条风光无两，却也争议不断。

第一，首当其冲的就是版权纠纷问题。

不生产内容，只做内容的搬运工。就很容易涉及版权问题。

今日头条成立至今，因为侵犯版权被媒体、自媒体、爱奇艺、搜狐等接连起诉，还被国家版权局多次约谈，一次次深陷“版权风波“。

第二，广告收入是今日头条的主要营收，虚假广告监管也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。

2018年3月，中央电视台揭露了今日头条虚假广告坑害消费者的恶行。

由于不法商家冒充同仁堂在今日头条打广告，导致消费者上当受骗。之后消费者投诉了同仁堂，导致同仁堂的正规产品被查处。

有记者冒充广告主暗访，声称自己要卖资质不全的保健品，今日头条员工反而热情地教记者绕开监管作假，令人瞠目结舌。

事情曝光以后，今日头条立马开除涉事员工，并进行整改。

2018年11月29日，北京市工商局对今日头条罚款300万元。

第三，不良内容。

今日头条的内容，一直因为Low被用户诟病。

如何监管不良内容，摆脱“low”标签，对今日头条来说也是一个挑战。

百度魏则西事件已是前车之鉴，作为内容平台，因内容获益，监管之责无可推脱。

 

09

每一场战争，都令人不胜唏嘘。稍有不慎，就死无葬身之地。

杀出重围的他们，身上的韧劲值得钻研。

王兴在内部讲话中说过，你对未来越有信心，你对现在越有耐心。我们要向任何一个对手、一个同行学习，但我们最后目标应该是超越它们，这是整个公司的目标。

高瓴资本的管理合伙人张磊评价程维：“每一个季度见他，他的进步都非常之大，这样的人，你说不投还能怎么办，必须得投啊”。更有投资人表示，“滴滴的股份我一直保留到今天。每次想卖之前，我就找程维聊天，一聊天就不舍得卖了。从他的话语中，我能感受到公司管理层和业务在飞速进步，不难判断滴滴正在逐步走向更加强大。”所有投资人都惊诧于程维的学习能力，因为他跟中国顶级企业家几乎都聊过学习过。

三年时间，程维迅速从一个BD经理成长为眼光独到，能纳贤用人，应对复杂局面的CEO。

业内有一个普遍共识，张一鸣善于学习，并且有强烈的目标导向。极客公园的创始人张鹏接触过诸多成功的创业者，他感觉，即使在这一批人当中，张一鸣的学习升级能力也显得非常出众。极客公园每年有一次创新产品评选，张一鸣会组织同事把榜单上的产品全部梳理一遍，从中寻找启发。

张鹏说：“吸引他的不是说什么奢华的东西，而是说有一个没见过的事，觉得很前沿的事情，他其实就会特别兴奋。”

这三个人身上有同一种特质，对世界充满兴趣，进化能力超强。

没有人生来伟大。

他们也像普通人一样，经历过很多次彷徨，遇到很多跨不过去的坎。

比普通人更难的是，他们要站到更高的地方，就要在自己从未涉足过的领域，和强过自己百倍的敌人拼杀。

当时，他们也对命运一无所知。

只是他们从不将自己交给命运。

面对未知的领域，学就对了。面对强大的敌人，干就完了。

程维说，尔要战，便战。

这种强大的进化能力，让他们没有上限，无所畏惧。

 

10

今天，我不是为了歌颂大佬。

我是为了跟你说，看上去高高在上的他们，也是从泥坑里一路摸爬滚打过来的。不，他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。

他们面对的逆境，比我们惨烈一百倍。

变成龙之前，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虫。

富二代也好，穷小子也罢。大老板也好，打工仔也罢。

都逃脱不了挫折，失意，自我怀疑。

这一点上，大家是平等的。

这些大佬战到最后，赢到最后，并不是生来为王。

只是他们足够坚定，能够不断跌倒爬起，等所有人都倒下，他们就是当之无愧的王。

他们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，如果你还没赢，说明一切还没到最后。

也许今天的你很失意，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。

请一定告诉自己，咬咬牙，坚持住。

跌倒了，爬起来。不要停，向前走。

人生这场战斗，要论胜负，还早得很。

你要做的，就是坚持到最后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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