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转移效用（TU - transferable utility）和不可转移效用（NTU - nontransferable utility）
定义TU：在合作博弈（或联盟博弈）中，对各个coalition的value都可以用一个实数表示，并且coalition获得的utility是可以分给联盟内部不同player的（通过fairnss rule），这样的特征函数称为可转移效用（TU）的。NTU：对任意coalition的value，如果不能用实数表示，或者utility的分布有很严格的约束，这样的特征函数称之为不可转移效用（NTU）的。在NTU的博弈中，联盟中的每个player获取的utility与联盟采取的joint action无
